喊道。
“父亲,西陵丢了,呜呜……!”
文聘心中大惊,随之脑子像是炸开一样。
可还是强忍着怒意说道。
“说,到底怎么回事?”
“父亲,就在昨日天亮时分陆逊部下谢旌一支水军兵马冲入我江夏水寨,袭击我们的船队,而陆逊本人亲领大军于陆上的数万兵马直攻西陵。”
“我军大部兵马被调出袭击孙权东进水师,家中兵少首尾不能相顾,不敌陆逊大军进攻,西陵城陷。”
文聘一把抽出战刀直指文厚。
“那家眷呢,你是做什么吃的?”
文厚说道。
“对不起父亲,陆逊兵马是我军数倍,儿子不敌啊。”
“不过各将领家眷无事,儿子拼力断后在破城之前将大家家眷送入了西陵后方大别山中。”
“而我带着三千兵马引开了陆逊追兵,整整一夜战到现在只剩千余兵马,和十余艘战船,这才来寻父亲。”
说着文厚再次伏地痛哭起来。
“父亲你处治我吧,儿子对不起你,您守了多年的西陵让我丢了。”
文聘气的怒目而视随之就要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