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递来一本账册、随之放在张二河面前。
申仪说道。
“这上面一次次计得清楚,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另郎支走多少金,去做了什么,每一笔都写的一清二楚。”
“我把事情都与你说了!”
“张兄,现在你就是想与我们撇清关系都已是不可能!”
申仪与张二河站在一起。
“张兄,现在我们是同在一船,并肩而行,你想下船也要问问其他人同不同意。”
而此时不明所以的张巡却是走到张二河近前。
“父亲,我要娶申伯父的义女刘莹为妻,请父亲成全!”
此时张二河看着自己这被人给牢牢套住还又全然不知的傻儿子,心中怒火中烧。
可现在就是杀了他已是无用。
看着申仪管家手中的账本,那现在已是申仪拿捏他们父子的催命符!
这时申仪看着一旁脸色兴奋张巡随之说道。
“那刘莹已是我儿之义妹,这事申伯父做主,等忙过这一阵就为你们操办婚事,刚才你父亲也未有异议!”
说着申仪看向张二河说道。
“贤弟,两个孩子很是般配,你没意见吧。”
在思索良久之后。
张二河终于是苦笑一声。
“没意见,申兄都已为我儿想的如此周全,我这个做父亲的都自愧不如,还能有何意见!”
张巡一看父样同意立时大喜,随之与申仲走开去向他处。
张二河看着张巡远离的背影,再次苦笑着摇摇头。
这不个安世事的小子、要是离开了他可不知他能怎么活下去。
这时申仪马上说道。
“现在我一批军马正在长安远郊,已经停了半个月,就差贤弟的通关文书,不能再等下去。”
“这事对贤弟来说不难吧!”
张二河看着自己父子已无回头之路,又看了看远去的儿子。
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