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事。
何岳忙让人掀开所有的稻草,只看到水泥地面到处是横七竖八的脚印。
李昌宪真的很生气,当场告诉何岳,水泥地没干之前,谁再往水泥地上踩,一律都要罚款,一个人一次十文,罚他罚的心痛,看他还踩还是不敢踩?
还叫何岳把护卫们喊来,叫他们盯着修好的水泥路,水泥没干的时候,谁踩了,如果罚十文的话,谁抓住了,一次奖励两文钱,可以累积。
如果你有本事,你一天挣几十两也和李昌宪没关系。
只要给我看好道路就行了!
李昌宪说完,气嘟嘟地走了,何岳也是脸上十分尴尬,对手下的人嘱咐了几句,赶快追李昌宪去了。
李昌宪很生气,心里就很狂躁,看什么都不顺眼,何岳在一边陪笑着,一路上被李昌宪指出几个小问题出来,何岳只能低头认错,答应一定整改。
何岳一边听李昌宪说话,一边在吐槽。
我是县衙里的一个文书,不是包工头。李县太爷,你是拿着鸭子当鸡用,根本就是鸡同鸭讲呀!
我也没有做过监督道路建设的活,也不知道水泥还有这样的问题。
一路上,李昌宪慢慢地息了火,不是为了水泥路被人踩了的问题,而是看到了修路修得这么难,心里很是感激这些修路的人。
大部分人都拿着木制的或石制的工具在道路上敲敲打打,水泥来了,顾不得休息,一个个都急忙去帮忙,不顾身体的劳累和身上的泥污。
李昌宪静静地看了半天,总感到有点什么不和谐的地方,是什么哪?
“今天学堂不上学了吗?”
李昌宪莫名奇怪地问了何岳一句话。
“没有呀,早上是张克文去教学,我是下午去。”
何岳也适应了李昌宪经常性地发神经,不过对于学堂教学,他一向是认真的,读书人以治学为主,虽然教一群懵懂无知的小孩子,他也要严肃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