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妻子,迟早要履行夫妻义务,我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
都是成熟男女,总有生理需求。
齐墨彦不可能一直禁欲。
我暗暗的咬了咬牙,豁出去了一般鼓起勇气,但声音小得可怜:“我可以。”
“嗯。”齐墨彦应了一声,便又低下头来,他吻上我的脖子。
一股酥麻的感觉,引得我的心脏越加快速的跳动,我像被电到似的,竟然又躲了一下。但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我又赶紧迎上去。
但齐墨彦的唇,却已经离开了,他站起身来。
我下意识的扣住他的手腕:“我不是躲,我是……”
“等你真的准备好了再说吧。”齐墨彦截了我的话,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他离开了书房。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心里升起一股懊丧。
我伸手轻抚嘴唇。
刚才齐墨彦没有深吻,但那轻微碰触的感觉,却十分美好,比和傅寒燚接吻时还要美妙。
但我却把这么美好的感觉,给弄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