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是面对我的背影,他最终离开了病房。
我也真的有些累,准备睡觉,却又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朝床边走过来。我以为是傅寒燚又返回来了,心上一阵恼烦,语气很是不好:“我要休息,你听不……”
懂字还没说出口,我就收住了话,惊讶的看着来人。
竟是齐墨彦。
他微挽嘴角,在床边坐下:“这么不欢迎我吗?”
“不是。”
“刚才我看到傅寒燚进电梯了,刚才是他在吧。”
我“嗯”了一声,低问:“你怎么有空过来。”
我昏迷了两天两夜,齐墨彦是最后一个来看望我的。
他笼罩在阳光中,我却再感受不到温暖,甚至,他就坐在床边,我却觉得我与他之间,隔了一条鸿沟。
忽然间就觉得与他的距离,好远好远了。
他明明很温暖的看着我,却给我很陌生的感觉。
“我刚从m国回来,一下飞机就直接来医院了。”齐墨彦低缓的说着话,“你抢救的时候,妈妈给我打了电话,我准备坐专机回来的,但是因为天气原因,机场关闭不放行。
现在好点了吗?”
我轻轻点头:“暂时捡回了一条命。”
“我在联系心脏,会有好消息的。”
我微微挽唇。
刚才傅寒燚说了同样的话。
但我内心的感受,却是大不相同。
虽然已经与他离了婚,但听到他还在关心我的身体,心里终归还是有些小温暖的,毕竟,婚姻结束了,但对他的爱,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收回来。
“谢谢。”
“不需这么客气。”齐墨彦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不管怎样,我们都是朋友。”
朋友。
心里涌起的小温暖,突然间灭掉了。
虽然我知道,齐墨彦这句话没毛病,但却也提醒着我,对他的感情,该克制了。
女人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