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春晓以特殊手法拿住手臂,只能随着软麻无力的手臂,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花厅。
虞珩抬手搭在纪新雪的手腕上,语气含着几不可查的笑意,慢吞吞的道,“我们可以共同调养身体。”
纪新雪气得高高抬起手,朝虞珩的手背拍过去,却在即将碰到虞珩的手背时卸去所有的力道,堪称幼稚的以紧握虞珩手指的方式报复。
他倾身贴在虞珩耳边,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咬牙切齿的道,“你可闭嘴吧,他为什么说我阳虚,你不知道?”
可恨他在半个月前才开始想着某个人的身影......连琼花院库房中的诱惑都无法抵挡,怎么可能是虞珩的对手?
纪新雪怀疑,早上的时候,虞珩憋得难受,故意拿他出气。
明明他已经叫停,虞珩却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唤醒......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起发生在太阳初升时的旖旎,眼中既有食髓知味的贪婪也有无法掩饰的羞窘,几乎同时将头埋入‘地缝’。
纪明通惊闻弟弟阳虚,先是担忧,然后立刻盘点库房中的好药。
是药三分毒,想要改善这方面的问题,最好以补药慢慢滋养身体。前日宣威郡主刚送她壶药酒,正好适合拿给阿雪。
纪明通抬头时,正好看到纪新雪和虞珩分别坐在宽椅和软塌上,如同交颈鸳鸯似的相互埋头在对方颈间。
她心中忽然升起难以言喻的怪异。
可惜此时此刻,另一种积攒许久的情绪远比刚刚升起的怪异更浓烈。
“阿雪!”纪明通猛地起身。
小鸳鸯被纪明通吓得立刻分开。
纪新雪的凤眼猛地睁大,依稀可见年幼时格外圆润的弧度,眉宇间除了赧然,还有几不可查的讨好。
另一双凤眼中却满是防备和敌意。
虞珩的目光在纪明通眉宇间的委屈扫过,落在仿佛雕塑似的纪成身上。
纪成忽然感觉到浓重的杀气,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