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块排骨放到北北碗里,“就因为这件事,你这两天心情不好?饭也不吃,什么都不干?”
“我现在跟花酒浓的关系,心情怎么好得起来?你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吗?”
“什么?”
林北北把秦少爷是怎么认错人的事,跟林肆讲了以后。
林肆脸色沉了下来:“她竟然是这样的人!”
“是啊,亏你以前还粉过她。”
“我才没有粉她。”
“那你还给她刷礼物。”
林肆摸了摸鼻尖,“我那是……看到她,就总感觉自己好像在看着你,就没忍住刷了点儿钱,我不是喜欢她……”
“。”
林肆的意思,原来是把花酒浓当成她的替身?
她刚想到这儿,林肆的声音忽然再次响起:“如果你不喜欢花酒浓,那就不跟他们相认,我可以永远做你的家人,一辈子养着你。”
她自己也能养起她自己。
问题也不是谁养谁。
而是她有这样的家人,让她心里觉得不舒服。
哪怕是她不想跟花酒浓相认,她也要给自己点时间,去接受这个事实。
林北北沉默半晌,啤酒已经开了第二罐,中间叹了无数次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我有……”她伸出手指,开始一根根掰扯,“一、二、三、四、五、六……”
“不就花酒浓和……”和我吗?
后半句话,林肆没说。
他问:“两罐啤酒就多了?你家里哪有那么多本难念的经?”
“没有啊,才两罐,我酒量可没那么差。”
至于那么多本经,还不是顾辰亦秦晏行他们,每一个都是难搞的人。
林肆全当她喝多了,再说醉话。
林北北脸颊渐渐红了起来,摸到第三罐啤酒的时候,发现第四罐没了。
“我不是买了一提吗?怎么只有三罐?”
她还在袋子里闷头找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