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她有一点工作做不好,花酒浓就要对她发脾气,所以她处理事情的手段,可是被花酒浓训练得相当迅速。
“不用,我是要……回趟家。”
琴琴皱了皱眉,她听说林北北的家里只剩弟弟了,弟弟就住在隔壁,林北北要回哪趟家?
林北北刚出门,就看到一抹修长的身影依靠在对面墙边。
不知道林肆站在这里多久了。
但看着好像时间不短。
她关上门,看着林肆。
昨晚在林肆家里的记忆忽然在脑海里浮现。
她有些别扭地偏开头,语气冷漠:“你来干什么?”
少年眼底透着淡淡的乌青,“没事。”
“没事我走了。”
林北北刚要从林肆身旁离开,林肆忽地挪动脚步,站到她面前,挡住她面前的路。
林肆:“你要去哪儿?”
林北北抬起头,对上林肆的视线:“回我自己的家。”
“我陪你。”
“不用。”
“你一定要这样冷漠的态度和我说话么?”
她坚定的眼神中透着几分厌恶:“不然呢?你觉得我应该笑吗?你昨天那么对我,我没打你,我觉得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林肆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笑了出来:“说明你还是不排斥我的,不是么?”
“随你怎么想,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见到你。”
女人的话冷漠又绝情,林肆心底一沉。
……
林北北从电梯出来,没走出两步,一辆黑色的车就停在她面前,她从副驾驶的车窗看了看,竟是周聿。
她好奇地问道:“你是早上刚来,还是一晚上没走?”
周聿笑了一下,看着精神得很:“说好了二十四小时贴身保镖。”
“……”
她都没同意,周聿自己上岗了。
还让她说点什么好?
一个在楼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