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朝纲事情是这样的,上一次的香榧树事件你们应该还是记得很是清楚吧,就是小日本的那一次。”赵德才开始向赵朝纲和赵强解释了起来。
“嗯,记得啊,难道这件事情和我们村口阳光小学发生的事情有关?好像这两件事情扯不到一起吧?”赵强还是不相信这一次村口的阳光小学的事情和儿子有关。
“强哥,那时候那些小日本可是在全县大肆的收购香榧树的,虽然我们的竹林镇他们是最后到的,但是竹林镇里面那些其他村里面的香榧树,那些小日本可是全部收购的了。
而且为了方便集中管理,一些树龄只有二三十年的香榧树都是要移植的(二三十年的香榧树最多只有一个人的大腿这么粗,移植起来很是轻松),在那些小日本前来我们赵家村的时候,我们镇里面其他村的老百姓都已经开始把自己家里面那些种植了二三十年的香榧树从自己家的地里面挖掘了出来。
可是,最后那些小日本是什么样的下场,强哥你应该是清楚的,所以,镇里面其他村那些刚刚把香榧树挖出来的人家,一下子傻眼了。
要知道他们只是收了100块定金而已,现在香榧树挖出来了,但是最后居然没有人收购了,这对于那些人家来说,损失真是太大了。
二三十年的香榧树,一年再怎么也有个一千多块钱的收入,这一次每一家都是挖了有五六颗这样的香榧树,而且就算是现在把这些香榧树种下去。最起码在两三年之内,这些香榧树不会有什么收获。
这样大的损失。这些农民当然要找镇政府的麻烦了,所以,在前几个月的时候,镇里面的农民直接把镇政府给堵了,谁叫镇政府在那些小日本收购香榧树的时候。是担保人的。
现在小日本不见了,镇政府要么代替小日本收购村民手里面已经挖掘出来的香榧树,要么补偿村民这两三年的收入。
可是那时候整个竹林镇和小日本签下契约的村民足足有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