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诺依寒也出了家门,她有一阵子没去枕锅的医院了,怕会积尘,便打算去清扫。
来到医院楼下,诺依寒见二楼的灯亮了,心中不免有些惊喜。枕锅医生这时候不是在长白山玩吗?难道回来了?
怀着期待的心情,诺依寒上到二楼敲门道:“枕锅医生是你吗?”
“扑通!”随着什么摔倒在地上的声音,诺依寒又仿佛听见了女性的低吟,但很快枕锅的声音便传出来:“是依寒啊,进来吧。”
打开门,诺依寒就见到枕锅裹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而他脸色发红,说话的语气比以往要低沉些,看上去状态很不好。
“怎么?感冒了?”
“是啊,是啊。”枕锅边说边从沙发前的桌子抽出纸巾擤鼻涕,“本来是想要去玩的……咳咳……结果突然有些事,再加上感了风寒,便向后推迟了。”
“那你既然没走,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诺依寒感觉有些奇怪,可见枕锅这般样子是真的感冒了,就觉得可能他这些日子都在养病,没时间说。
“本来觉得养好了就出发,可时间远比我想象的长,便忘了跟你说。”枕锅讲完又连续咳了好几下。
枕锅所讲的跟自己想的差不多,诺依寒就没再问什么,安静的帮他把活干了,并又给他冲泡了些感冒药。
“真是谢谢啦。”枕锅只是伸出右手接过杯子,然后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喝着。
诺依寒还是有些搞不懂,疑惑的盯着枕锅道:“可是……感冒你也不必要裹得这么严实吧,发汗?”
“哈哈~是啊,我在发汗。”
“你这个人总是做些我搞不懂的事,别发汗发过了,会晕的。”诺依寒伸手想要扯开枕锅裹的被子,可他突然就跟触电了样,极力抗拒诺依寒的行为,最后干脆大喊道:“其实啦依寒,我感冒时喜欢自己一个人裸奔,所以说你懂啦!”
听到这,诺依寒的脑神经仿佛都抽动了下,赶忙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虽然自己很清楚看个男人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现在就是莫名的不敢想,枕锅的肉体,还是算了吧。
“那个,依寒啊,你还是快点回家吧,这里我也打扫了,不算太脏,早些休息。”
“好,如果有事的话叫我就行。”诺依寒也明白枕锅是想支走自己好换衣服,便给他台阶,先撤了。可今天……我总觉得枕锅有些不对,至于在哪却又说不上来,想到这里诺依寒又回了头,见枕锅特别亲切和蔼的朝自己微笑示意再见,诺依寒便回忆起了当初初遇他的时光,不禁心中五味杂陈,还是老样子将那声谢谢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