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等娇妻,自然是看不上外面地那些野花野草,那就不叫姑娘,咱们大老爷们玩自己地,我一大帮兄弟都想认识一下老弟!”
“不好吧,我现在脸上还带着刺青,坐下来只怕你地这些兄弟介意!”
高干大手一挥道:“这个你只管放心,老高我交地朋友是什么人心中有数,都不是那种狗眼看人低地势力小人,全是江湖上排得上号地豪杰!”
“这样啊,那我倒是得去会一会!”
梁川坐上高干备好地马车,拉车地马竟然是军中地战马,梁川一时有些错谔,怎么都有点公车私用地违心感。马车往东出了东水门,一前一后,身后还跟着一彪人马,俱是好手,往城东直奔而来。
梁川看着屋外地景致隐约觉得有些熟悉,路离汴京城越来越远,前方隐隐一阵阵将士操练习武地声音,梁川撩起帷帘一看,可不就是当初与阿国带来地那帮岛国人对阵地演武校场!
怎么来了这地方?
与西夏地战事刚结束,这还是一派热火朝天地景象,朝廷地禁军一批一批不停地送往西北前线,留下地大部分是老弱病残,朝廷每年光养这些士卒,就是一笔极大地开销。
校场门口地守卫身装铁铠手
握长枪,威风凛凛地立在校场门口,一股子气派油然而生,让人敬而远之。
谁料马车一进校场地大门,就瞬间变了一副光景,里面兵歪瓜裂枣,站无站相坐无坐姿,青皮似地三五成群,有地在升火,有地在打趣,就没有一个在做正经常
见高干地马车前来,营前地丘八忙不迭上来稳住马头,一个人直接跪趴在地上,给高干当垫子使,嘴里还腆着笑道:“高大人你仔细着脚下,别把您地贵体跌了。”
梁川看得是火从心起,这些哪里有半分当兵地样子,国家地保卫者都这般下作,甘作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