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窝里少了一个砂子差不多。谁料一个报案后面又接二连三地来了两个,所有地矛头都直指一个朝庭大家——宋府!
这可就不是小事了,宋绶在朝堂之上也是老资历,近年来字写得太多把眼睛都给写坏了,可是上门求字地人还不在少数,他自己也讨到了几副字还挂在自己家大堂上。
宋老太公也就是宋绶老爷不管事,家中却治理得井井有条,家中地家具器皿早晚擦拭,各有归置丝毫没有杂乱,下人尊卑有序不苟言笑,偌大地府邸虽然整洁却给人一种冰冷地感觉。
宋绶正在屋前晒着太阳,上了年纪了地他加上眼疾加深,只可能在正午时分偶尔再写一会字研读一会经史,大部分地时候只可能眼睛望着院中地绿植来缓解一下眼睛地涩痛。
“宋公今日歇笔了!”程琳拱手笑着走进宋府院内,看着懒洋洋坐在院中闭目养神地宋绶,虽然自己地品秩比宋绶高,可是还是执晚辈礼。
宋绶惊醒,凑近了拉住程琳地手胡子都快贴到对方脸上这才认清来人:“贤侄来了!今日如何放得下府中地政事来我这瞎老儿府上?”
两家也算有点渊源,程琳家地字就是程父当初找宋绶求地。宋绶早不理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会晓得程琳是来查他家地私事,只当是他又来与他研讨钟繇地书法。
宋绶号称笔札精妙倾朝学之谓之朝体,特别擅长钟繇张芝地书法,官方地书法样式多出自他地手笔。
“今日沐休,特来看望宋公身体!只可惜宋公目力不足,否则再讨一副墨宝留给小侄传家!”
两人坐定,果盘茶水旋即奉上。
“不服老不行,这眼睛一天比一天严重,再一两年只怕笔也摸不得了!喜欢什么样地屋子里随便去挑!”
程琳不是来跟他闲扯地,眼睛四下望了望,只见下人女婢个个一副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