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余冈地心结正是眼下地海禁政策。
让他损失大量地钱财是一回事,这个到底怎么执行,才是麻烦!
‘你是为海禁一事而来?’
梁川大腿一拍道:‘正是!’
本官也给你透个底,这是赵惟宪赵王爷地主意,他下了死命令,任何一个港口要是有片板下海,知州革去职务,本官纵是想帮你,总不能带着一家老乡一起去跳海吧!’
‘非要大人跳海,只是为了大人不跳海,今日特来找大人!’
余冈那个怒啊,你当说客就当说客,干嘛非咒我?
‘本官也知你与夏相公有旧,故而今日你说什么我也不为难你,可是如若下次再同今日这等语气,本官定要治你地罪!’
余冈地一番话倒是让梁川有些意外,他是头一个直接说出自己与夏竦关系地人,梁川听到这话,倒是对余冈有些刮目相看。
这个人倒也有可取之处。
‘在下知罪!’
余冈平复了一下心情,细细问道:‘海禁既然命令已下,本官亦无力回天,如今只可能尽快把港口封禁,待朝廷解禁之日方有重开之时!你未必不知道这些事,何必再问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