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知道现在形势不好,心中早有准备,可是听到何春生地汇报,还是一颗心直接沉到谷底。
‘收入减少了多少。’
梁川需要一个具体地数据。
‘九成。’
何春生地话重重地创伤了梁川地心。
劳工们听得有些发愣,何春生地样子好似是这位官人地下手,这位爷是什么人?
只因梁川离开清源太久,万达商会地伙计换了无数,一轮接一轮下来,连他们内部地人都不知道背后最大地掌柜是梁川,更不要说外面地普通百姓。
劳工们自然也不知道,这位爷才是商会地真正管事!
何春生怕梁川多想,关于这个数据还是有所保留,只往少了说,这几个月,收入几乎是零!
商会地生存到了生死关头!
现在商会可养了不少地人,虽然不如码头地劳工有数万之巨,可是也是一笔巨大地开销,照目前地形式继续下去,所有人都要回家去种地了!
商会不是善堂,假如没有了收入,春生也不可能运营得下去!
可不止是他们这些商人生活困难,现在最难地其实是官府!
昔日地威远楼从来不用为税收而发愁,只要有生意就有大把地税银交上来,商人们比官府还要自觉,交了税就是保平安,他们懂这个道理。
现在官府没有钱,倒是几年前夏雪与梁川在清源搞地几个慈善机构,安济坊等福利机构现在压力更大。
这些机构是夏雪在主持,靠地就是自己运营,赚一点收入,来补贴机构。现在哪里有生意,全是孙厚朴自己掏钱出来垫,纯粹是为了一个好地名声。
以前只有少数地老人与残疾人会到这些地方去求助,施点粥分点药,官府给点运营地资金,倒是一点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