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毛琢磨了下,嘴角便浮现出一抹笑意:“所以你就左近溜达着,搂草打兔子了是吧?”
“嗐~”
我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杨哥你又不是看不见,我才多大啊,那细活儿,能轮的着我上手儿么?”
“呵呵,这倒也是。”
他点了点头,举杯示意我喝酒。
而就在碰杯的空档,他不咸不淡的问了句:“那兄弟你最近都在哪转了啊?感觉这头儿跟呼市比咋样?”
我轻呼口气,心说可算问到点子上了,真特么能磨叽。
“不行呗!”
深闷一口,我咧着嘴就说:“跑三天了,就收了个镯子、收个盘子,还特么都民国的……啊对……还有刚才那个……那什么哥的什么鸟儿洋!”
“噗嗤~”
他被我逗笑了,边笑还边提醒了句墨西哥鹰洋。
就这时,李斌出现在了门口。
我立即左右看了看,询问厕所在哪。
那年头儿小饭馆都没有独立卫生间,要方便只能回宾馆或者去公厕。
当然大晚上的,小号基本没什么人去公厕,都是找个僻静的地方随意挥洒。
比如我,去的就是宾馆侧面的胡同。
伴着哗啦啦的水声,李斌低声说:“萧哥,问清楚了,赵叔说这人铁西的,姓杨,是个单打独斗的倒爷……”
我边听边点头。
身份来历这方面,杨四倒是没有骗我,不过这不重要,后边的才重要。
只要他不是什么扮猪吃虎的选手,那一切就都好说。
回到桌上。
杨四跟我闲扯了几句,接着就还是老一套,举杯问话:“兄弟,按说这头是不如呼市,但是……我觉着也不至于像你说那么差啊?你都去的哪啊?”
浅啜一口,我放下酒杯,决定不再跟他打哑谜。
“杨哥,我入行时间虽短,但也知道这天底下没有白喝的酒、白吃的肉,明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