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荡荡,直奔银行。
我们四个的钱是在车上分的,本来长海叔要分我二十五。
但我死活不敢要。
我知道他们仨一直是平分。
但我有自知之明,他们毕竟一家人,而我又刚入行,所以我之前就想着,能分我个小零头,那就不少不少的了。
结果长海叔执意要给这么多,我俩都撕吧起来了!
最后是周伶给拍了板儿。
她说我刚入行,分太多钱对我其实不算好事,于是说了个有零有整的吉利数。
十一万六千八。
虽然比长海叔分配的少了一半,但我很知足,觉得心里踏实!
在银行时,我本想给奶奶汇钱,但长海叔说不行,他说我们出来还不到一个月,现在打钱,奶奶指定会怀疑我在外头干什么坏事。
我一想也对,就留了一万块零花,其他全存了起来。
……
存完钱后回到车上,周伶开口道:“长海大哥,接下来你们什么打算?”
“伶姐你的意思是?”
长海叔他俩还不知道罐子的事儿,周伶就简单交代了一遍。
一听说建新哥偷拿,长军叔当场火了,揪住建新哥就要打,还好周伶及时拦住了,她说:“建新虽然有错,但也算是歪打正着,否则咱还发现不了这上的猫腻。”
“我是这么分析的,能让盗墓贼动心东西的就三样,古董、古墓还有钱,这三样老太监墓里都没了,罐子本身也不值钱,那么,除了‘太监’这个信息,我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信息?”
我们都是一脸懵。
我问:“伶姐,太监算啥信息?”
周伶一笑,轻轻说了两个字。
“陪葬!”
见我们还是云里雾里,她解释说,如果没发现冯爷的异常,她也不会往这上想,如今可以肯定,老太监墓绝对不一般,而根据目前我们所掌握的信息,老太监墓的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