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庙镇没有宾馆,不过丁经理就是庙镇人,他说可以去机械厂租宿舍。
那几年机械厂一直在筹备改制,停了几条生产线,有两栋宿舍一直空着,眼下正是劳动节假期,人又不多,给门卫塞点钱就能行。
按他说的办法,我们很快就搞定了场地。
而且完全符合黑汉子的要求,套间。
这是因为空出来的那两栋宿舍,都是五六十年代建的老房子,有点偏职工家属院的性质,三四楼基本全是小套间。
搞定场地后,我俩便开始研究怎么跟小平头碰面。
建新的意思是直接藏床底下。
毕竟也算过来人了,他说只要黑汉子明天见到某某,大脑绝对就供血不足了,肯定也不会检查,然后让二十岁的某某某大声唱歌,我和小平头隔着床板小声交流。
其实我当时是认同他的看法的。
毕竟某某确实是没的说,我多看她一会,也会觉得有些大脑供血不足。
但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不妥,万一我躺在床底下,突然间冒出黑汉子的那张大黑脸怎么办?
好在老楼墙壁间暖气管孔道都很大,我们躲在隔壁,完全不影响交流。
这么做还有个好处。
套间租的是中间的,即便黑汉子临时起意,钻进小屋搞事情,我们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于是乎,一切就这么确定下来。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九点,我站在三楼,透过窗帘缝隙看到建新开着夏利进了大院,陕g牌照的吉普则跟在后头。
楼道中很快传来此起彼伏的脚步声,听起来似乎非常急切。
不过,我还是猜对了。
隔壁传来关门的声音后,通过脚步声我大致能判断出来,黑汉子进屋后立刻四处巡查了一圈。
尤其进到小屋后,只听床板嘎吱一响,紧接着就是哐啷一声。
艹!
这黑逼,居然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