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摆手道:“这趟活是你跟郝润干的,跟我没关系,打从现在起,你才算是我的弟子。” 一听这话,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就要磕头,不料把头一伸手,却将我给搀住了。 “你拜师纳礼,我收徒,自然也不会空口白牙,不过我要给你的东西不再身边,等取回那件东西,你再行大礼也不迟。” “东西?” 我愣了愣,问什么东西,把头却跟我卖关子,说看见就知道了,于是我便又问他去哪取。 把头深吸口气,眼中浮现一抹追忆:“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