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东屋一望,见房门紧闭,便压低声音说不成功就不成功,你就赖着不走,把头拿你没辙!
郝润安静了几秒,明显是愣了一下。
“那哪行?”
“我感觉……把头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啊……”
我偷偷一笑,有原则也分对谁,那是你亲爷爷,你赖着不走,他还能拿棍子把你打出去?
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
“放心,把头这人面冷心热,真要不成功,你就按我说的办,一准没问题,而且到时候我也会帮忙劝的!”
一阵沉默后,郝润忽然小声说:“平川,你救我那天晚上,有没有过其他想法?”
“其他想法?”我一愣,问什么其他想法。
“就、就是……就是你……你抓着我的时候,有没有过……其他想法?”
“当然没有!”
“当时情况很紧急,我们在前边跑,三个小混混在后头追,我哪有心情想其他的!”我随口胡诌。
但不知怎的,我脑子里,却不自觉想起了那副白白的画面,还有那颗小巧的黑痣……
“我不信!”郝润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斋戒之前那天我洗衣服,你坐在对面,眼睛一直往我胸口看来着,别以为我不知道!”
“咳……”
郝润说这事儿确实有。
但这怎么能怪我?
毕竟一到了那种角度,男人的眼睛就会开启自瞄,就有独立意识了!
这时郝润又道:“所以救我那天,你抓着我,肯定也是故意的,对不对?”
卧槽?
这我真冤枉啊!
“不是?难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下流么?”
郝润又是一阵沉默,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也没说你下……”
就这时,郝润话没讲完,却听把头突然在东屋喊道:
“平川!时间快到了,准备好!”
我连忙低头看表,十点五十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