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又问孟和怎么办。
“装东西,先走!”
孟和道:“我们快点开,甩掉它们!”
往事不堪回首,说起来都是眼泪。
那天由于帕杰罗车上物资多,为了均衡配重,我们三个全都坐到了孟和的车上。
这货开车,简直狂野的一批!
把我们颠的,肝儿都快要碎了,再加上没吃早饭,肚子里空,晕车后想吐都没得吐。
到了中午左右,途径一处沙化地带休息,郝润我们一个个脸色蜡黄,那模样,就跟还差一口气就要蹬腿儿了似的。
然而,即便在如此紧张的狂奔之下,野狼的身影,还是慢慢出现在了地平线的尽头。
而且,还从两头变成了五头!
和早起的时候差不多,在距离我们还有七八十米远的时候,这五头狼再次蹲在了原地,不动声色的注视着我们。
“艹!”
马纯良有点急了,又打算开门掏枪,孟和好不容易才拦住。
他说狼群目前没有进攻的意思,我们也就先不要掏枪。
因为狼是非常记仇的。
眼下这些狼只是观望,这就还好,但如果见了枪,搞不好会直接激怒它们。
马纯良气道:“不能打又甩不掉,那你说咋办?”
孟和看了看日头道:“继续走!快了!到了牧场附近,乌力吉会出来接我们的!”
“啊……?”
一听这话,我们三个都茫然的抬起了头。
“别别…不行了……”
南瓜趴在地上,一边干呕一边说再这么走下去,他等不到狼来吃,自己就得先死车里头。
我没说话,因为我特么难受的都说不出来话了。
也搞不清那究竟是种什么滋味。
蹲也不是站也不是,总之只要一张嘴,那股恶心劲儿就会翻涌上来,然后像绞盘一样,揪住人的五脏六腑,跟着一起恶心。
“坚持,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