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不过就这时,郝润从放杂物的毡包里,拎出来两个铁皮盆子,就之前巴特尔夫妇泡羊下水那种,但是要大不少,跟洗衣盆差不多,我估计是泡牛下水的。
“平川,要不你们用这个,进包里洗吧?”
“好主意啊润姐,我去打水!”
一通洗涮过后,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我们三个披着大衣,从新回到了山腹位置。
看了看时间才四点,我说还早,要不进帐篷眯会吧。
南瓜一听,当即点头说好,撅着屁股就钻了进去。
“郝润你不歇会么?”见郝润站在原地没动,我问。
“不用,平川,我还不怎么困,你跟南瓜睡吧。”她揉着手腕,浅浅摇了摇头。
当时郝润是面向南方,而我站在她右手边,刚好对着她的侧脸,恰巧一缕晨风拂过,撩动了她的刘海,再加上一望无垠的草原,红蓝渲染的天际,那一幕简直好看极了。
于是我灵机一动,指指山顶就说:“要不……咱俩看日出去吧?”
“看日出?”郝润略显惊讶。
“嗯。”我一点头,完后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径直拉住她的手朝山顶走去。
郝润的手很软,她不说话,就那么任由我一直拉着。
而那天的日出,也很美……
……
由于刀疤跟马哥都喝断片了,再加上我们三个也需要休息,因此就又在巴特尔家停留了一日。
第二天一大早。
喝了两大碗鲜美的羊汤后,我们便装好行囊准备出发。
出发之前我借口上厕所,完后趁他们不注意溜进毡包,往他们床板下塞了三千块人民币。
巴特尔两口子都是很实在的人,刨了他家后山不给分钱就算了,烤羊总不能白吃。
而后在夫妇二人的目送中,我们便驱车缓缓离开了姑娘山。
开出大概三十公里,两辆车子停在一片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