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凑,被我一把拽了回来。
“干哈啊川哥,不在这家吃么?”
我看看他又看看郝润,咽了口唾沫就问:“那啥,你俩……你俩身带钱了不?”
南瓜脸色一变:“咋?你没带钱啊?”
“没、没有啊……”
“哎!我好像带了点儿!”
郝润一掏兜,拿出五张一千面值的图格里克。
我掰着手指头按汇率一算,顿时嘬起了牙花子。
按当时的汇率,五千图换美金大概能换四块六,还不够买半串的呢!
见我脸色不好,郝润又问:“怎么?不够么平川?要不看看别家,兴许能有便宜的呢……”
“唉……”
我长叹口气,心说真是他妈的百密一疏,跳河之前,咋就忘了跟马哥要点钱带上呢?
“甭看了,这种地方,肯定啥啥都特么死贵,还是先找老谭吧。”
说完我四处一看,见一个卖牛肉干的大叔比较面善,就酝酿了一下,走上去问:“大叔,会说汉语不?”
“赛白努!”
大叔把我当成了顾客,大喊赛白努的同时,手上咔嚓一剪子,一块手指头那么长的肉干就递到了我面前,并一个劲儿的晃悠着。
都逗过小猫小狗吧?
尤其是小狗,拿根火腿肠在它面前晃,它头就会跟着晃。
我当时就跟小狗似的,不自觉盯着着肉干上下点头。
好在我刻意保持了距离,不然这大叔绝对会把肉干往我嘴里怼,而真要怼进来,我百分百忍不住会吃。
那就完蛋了,不买上几斤甭想走。
马哥说过,这边好多商贩都这么干。
实际上也不光这头,基本上10年以前,咱这边到了草原上,也有不少黑心商贩会用这种套路。
我赶忙使劲搓了搓脸,摆摆手比划着说:“不,大叔,我不买,你会说汉语不?额……砍…砍油死屁克…拆腻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