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粪堆!
“加油啊平川,你行的!”小安哥捂着鼻子鼓励道。
“嗯,我行!呕~”
……
十几分钟后,一番努力,终于捡够四十一颗羊粪蛋。
别说,草原上的新鲜羊粪和我小时候在村里见过的不一样,不怎么臭,样子就跟咱们平时吃的丸子药差不多,黑不溜秋、樱桃大小,摸起来软软的。
我顿时想起马哥说过的一段顺口溜儿。
当时我们刚进草原,还没到乌力吉家,马哥听南瓜我俩聊起在二连吃过的烤羊腿,就告诉我们二连附近的草场一般,好多羊都是在羊圈里吃饲料长大的,跟天然牧场里的没法比。
而真正在天然牧场散养长大的羊,喝的是山泉水、吃的中草药、尿的是口服液、拉的是地黄丸,所以不光羊肉的味道鲜美,就连屎尿气味都不大。
那时候跟马哥也不咋熟,南瓜我俩根本不信,还私下里说他吹牛逼。
现在才知道,原来马哥说的是真的。
当然这只是说气味,具体有没有地黄丸的功效,我就不清楚了。
走出羊圈,鞋子没法要了,我干脆脱掉鞋用水冲了冲脚,然后光脚走路。
占卜的地方在右侧毡包。
这次就不一样了,一进门,浓郁的宗教元素顿时扑面而来,毡包周围挂着各式各样的法器、服装、乐器之类的物件。
扎苏娜老太太在中间支了个火盆,里头红通通的火炭烧的正旺。
见我进来,她便拿起一个带手柄的铜盘递给我,同时老谭解释说,接下来需要我将羊粪烘干,其间老太太会用鼠尾草的烟气给羊粪做净化,使其具备与神灵沟通的灵性。
我不是很懂,但为了防止粪球被点燃,需要用根棍子随时拨弄,感觉像在炒羊粪。
炒了得有二十来分钟吧,其间老太太一直往火炭里加鼠尾草,这就搞得毡包里头烟雾缭绕的。
好在这种烟并不呛,而且有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