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
“另外就算最后真要拼,就算咱拼不过姓孟的,大爷他们,也还有一条退路。”
话说到这,集装箱里便再度陷入寂静。
我转了转眼珠,很快猜到他说的退路是什么,我估计黄振武这时肯定在心里默念:那是一条破釜沉舟、玉石俱焚的路。
不过我不喜欢这么形容,我觉的应该说:那是一条通往窝窝头和铁窗的路,说不定还有黑枣……
这时,疤叔轻碰了我一下,投来一个询问的目光,意思是要不要动手。
抬头想了几秒,我目光骤然一凝。
干!
虽然我对把头有信心,虽然短时间内,黄鹞子不会撕破脸皮,但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尤其这段时间,把头那边到底都发生了什么,这我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我决定了,动手!
不仅在于拿住这哥俩,可以对黄鹞子形成掣肘。
更重要的是,我得撬开这哥俩的嘴,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样才能知己知彼,以不变应万变,如果有必要,还可以出其不意,支援把头!
至于他们在皮草湖还有没有后手……
我感觉没有了。
否则黄振武没必要跟新手哥聊这么沉重的话题,应该不告诉新手哥才对,他这是担心碰上变故,新手哥不清楚情况,跑回去自投罗网。
打定主意,我摆摆手示意大家先退开。
轻手轻脚的来到十米开外,我趴到疤叔耳边:“疤叔,我跟小安哥不方便露面,这样,你跟南瓜去找老谭叔借点儿人,然后……”
……
回到毡包,郝润忙问怎么样,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我说当然有,而且很多。
“你呢,筒子开的咋样?”
“都开完分好了啊。”
郝润朝桌上一指,上边是一个个高矮不等、摞成柱状的铜钱,摆放的十分规整。
我不自觉一笑,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