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念着,同时把字写在了白帛布上,最后将它缠在了骨灰罐子上,郑重递给身边的后勤参军武世营。
“善!”所有人集体用筷子轻击餐桌上的盘子,巨大的声浪使得火把的火苗仿佛都颤抖了一下。
“三十三贯钱也能买十亩好地,阿祥也算死的值了。”有个同为安南人的士兵轻声嘟囔了两句。
在安南,白银的购买力远比在我大清高,因为安南全国就没有多少特产,本身更是缺少银矿。
属于那种既无法从外贸获得白银,自身也无法生产的。
是以在现在满清,以广东为例,一亩上好水田的完全产权,也就是田皮和田骨一起买,至少需要十七两以上,三十三两银子,连买两亩地都难。
但是在安南,哪怕是与广东近在咫尺的红河平原,一亩上好水田只要六七两银子。
至于梯水田或者灌溉有些不便的水田就更便宜了,旱地甚至只有不到二两银子一亩。
一共十九名战殁的官兵,莫子布一个一个写,一个个限定日期送到家人手中,然后一个一个的封装好交给武世营。
其中最多的一个会安明香人火铳队队正,直接给了足足九十两白银的抚恤。
有三个没有家人的,莫子布如约写好,约定一年内从清国给他们买来孩童,继承他们的姓氏和香火。
而除了这十九名战死的以外,还有六人重伤。
呃,按后世的标准也不算重伤,因为真正的重伤按照现在的医疗条件,基本就是活不下来的。
这些所谓的重伤,实际上是断手断脚造成了残疾的士兵。
莫子布拉着其中一人,眼泪都下来了,这也是他莫家的一个侄子,作战尤其英勇,但却被阿拉干人砸断了腿,余生估计都要杵着拐杖才能行走了。
“阿标,阿叔给你抢了三个阿拉干女人,以后就由她们照顾你的生活。
阿叔看过了,虽然长得一般,但都是身体强壮,熟悉耕作的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