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却只称他为六阿哥,这让永瑢的心里,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因为不止他跑出来了,他的第十一弟永瑆也跑到镶黄旗察哈尔的地盘上去了。
且永瑆和在关中的永璇还是一母胞弟,怎么看这两兄弟也比他一个已经过继出去的皇子有前途。
果然,打人的表演过去之后,喇特纳锡地郡王看着永瑢,有些过于急切的问道:
“如今汉人又打了回来,大清和我们昔日的大元一样退回了草原,不知道六阿哥准备怎么办?”
永瑢强忍着不爽,慢悠悠的回答道:“自古以来,不管是大元还是大清,亦或是大金、鲜卑等,都是起自东道而强于西。
如今更是如此,西道不但人烟稀少,地也多戈壁。
反观东部尚有喀喇沁、科尔沁、郭尔罗斯等所在昭乌达、哲里木两盟,人多势众,兵强马壮。
再往东,关外还有十万八旗,局面比昔日太祖皇帝七大恨起兵时还要好。
本监国自然要立足东道,与那些汉人周旋,若是祖宗保佑,再来一个土木堡或者萨尔浒,卷土重来也未可知。”
喇特纳锡地听的面颊上肌肉突突的跳,就你个连监国位置都坐不稳的人,哪来的脸比肩也先太师,太祖奴儿哈赤那样的人物。
你真要有这样的能力,此前还握着汉地这么多个省,十个八个萨尔浒也打出来了吧。
不过,喇特纳锡地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们这些漠南蒙古人跟满清绑的太深了。
再说,蒙古人给女真人当一回奴才就够了,难道还要给从来都不属于草原一份子的汉人当奴才吗?
陕甘的永璇距离太远指望不上,那眼目前这个永瑢,也能算个还有点号召力的人物,走一步算一步吧。
喇特纳锡地说着,正要把称呼从六阿哥换成监国,就突然听到一阵惊恐的喊叫声传来。
喇特纳锡地脸色大变,来不及召集侍卫问情况,就当先抬步从议事厅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