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实质的屠刀,惊慌的质问,甚至是请求罗伯斯庇尔公布人民敌人的名单。
但罗伯斯庇尔就是不说,他太享受了,太享受这种感觉了,所有人都如同惊恐的老鼠一样,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的裁决。
按照罗伯斯庇尔的想法,接下来,这些惊恐的老鼠们就会成群结队的来讨好他,甚至是跪下恳求他,恳求伟大的革命领袖罗伯斯庇尔能网开一面。
只不过罗伯斯庇尔只想对了一半,国民公会和救国委员会中不是罗伯斯庇尔追随者的人,确实是吓坏了。
只是,他们没有来找罗伯斯庇尔跪地求饶,而是疯狂串联,准备干掉这个让所有人都觉得会看不见明天太阳的恐虐天使。
因为罗伯斯庇尔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干掉自己人比干掉外人还要狂热的行动中,整个雅各宾俱乐部山岳派已经成了国民公会的少数派,山岳派已经在事实上,失去了对国民公会的控制。
一天后,从前线归来的罗伯斯庇尔最亲密战友圣茹斯特发现了不妙。
这位为激进派掌握着军权的革命者,力劝罗伯斯庇尔不要这么干,这样会把所有人推向反对他们的一面。
在现实面前,罗伯斯庇尔有所松动。
于是,在好不容易劝动了罗伯斯庇尔后,圣茹斯特立刻准备到国民公会发表演说。
演说中,他同样指责了国民公会的成员和救国委员会的成员,但仅仅只是对他们工作的批评,表示并没有要逮捕谁,企图稳住人心。
但很可惜,所有人都不愿意再承受这种恐怖的威压了。
要知道此时的巴黎,总人口也就是六十万上下,但是因为罗伯斯庇尔及其盟友的恐怖政策,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就通过革命法庭快速审判被处决了超过五万人。
另外,他们的亲属也遭到迫害甚至私刑,并以各种原因死去,总数肯定是超过十万的。
虽然这些人不全是巴黎人,但巴黎人至少占到了七成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