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胸膛上,咔吧一声,肋骨断裂插入脏腑,大胡子神经般抽动一下,终于不再动弹了。
而跟着大胡子一起,也有十几骑葛逻禄人摔倒马下,他们的倒地给冲锋路上造成了极大的混乱,更严重的则是在心理上的打击。
在火药爆燃发出的烟雾和马蹄溅起的灰尘中,许多葛逻禄人选择了调转马头就跑。
因为他们看不清对面有多少人,不知道对面还能不能开火,他们只知道自己这边很多人被打中了正在哀嚎。
而追踪的征西军东洋武士早就摸清了这些葛逻禄人的胆量和作战方式,因此排枪射击之后,没有继续装填,而是端起刺刀就朝着骑兵反冲了过去。
不过,这个冲锋不是要去捅骑兵,而是靠近骑兵扔炸弹。
向两边跑的葛逻禄人完美接住了这一波炸弹,再次被炸死炸伤十几骑。
炸弹发出的巨大声响,让战场形势再也无法控制,葛逻禄骑兵们四处乱跑,没有一点的战斗意志。
其实这样的,你说是骑兵都抬举他们了,完全就是武装牧民,面对大虞骑兵,根本没有任何的对抗能力。
而在葛逻禄骑兵们溃散后,十五骑没有下马的骑兵手持马刀,猛冲出去开始收割。
来自越后地区的柳泽(光)信挥舞着马刀,加速从一个葛逻禄人身边经过。
他斜持马刀,只用一点点力道劈下去,轻松就划开了这个骑兵左侧的腰部,血肉混着破布条,一下就涌了出来,人也栽了下去。
柳泽(光)信没有继续管这个重伤的骑兵,因为他肯定跑不掉了,而前面那些没有受伤还是有概率跑掉的。
马儿疾驰了十几步后,柳泽(光)信再次追上了一个目标,逃跑的葛逻禄骑兵感应到了身后的骑兵,绝望中他猛地一勒马,来了个非常漂亮的侧身回旋。
瞬间,两人从一追一逃,变成了正面相对。
“异教徒,你去死吧!”葛逻禄人大叫一声,手中的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