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了还是几乎不起沫啊……你可真是……”
被特意吩咐调暗了流明的浴场中能见度很低,因此当水汽白雾被暂时地分开,露出中央浴池中的原体的时候,习惯性地隐藏在各个角落阴影中的第八军团的最后残响们发出了激动的惊叹。
无论是继承自基因之父的苍白肉体还是一场场谋杀与战斗所积累下的各种花式伤疤,或者是那些可能已经数百年不曾被清洁保养过的黑色甲壳神经接口,都已经焕然一新,连指甲缝隙都没放过。
“噗嗤。”原体的突然的低笑让这三个满怀迷惑、疑虑、感动与紧张的战士不知所措地停下了脚步。
(*这不是我头发的问题,这是你自己手法的问题!(恼羞成怒的声音))
“的确,你说得对。”
于氤氲的蒸汽白雾中出现三个小心翼翼地身影,其后的池边还有一个在腰部围着浴巾,手里拿着长柄鬃刷,严厉扫视着所有其他胆敢偷懒不仔细清洁自己之人的塔洛斯。
“哦哦……不错,看来你们都准备好了。”
至于康拉德·拉弥赞恩·科兹先生自己,反正他也没动力甲可穿,自然就不需要脱甲,在把圆满完成其历史使命的破烂不堪的裹腰犊鼻裈和同样破烂的短披风直接丢进垃圾桶后,他就立刻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整个滑进了水里——随后就有了上述的恐怖出黑泥场面。
按照吩咐,赛里昂负责为原体重新修剪和细细打磨指甲(某位科兹的激烈反对没有被采纳),而马库提安有幸被命令用海绵与皂液仔细搓刷原体的肌肤,至于最后——
“卢弗里克斯,你为何不遵从我的命令前来为我梳头沐发?”
到了原体的近前便跪伏于地一直垂着头的血眼指挥官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号。
divclass=contentadv“请……请您宽恕……请您不要再看我了!或者就在这里让我成为大家的飨宴也可以……”
(*哈,他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