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体笑起来,露出他的牙齿,那些如今被刷得雪白发亮的鲨鱼般的利齿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幽暗而饥饿。
“我挺好的,赛,但是如果你不立刻把你想问的话说出来,我们两个之中就有一个要不太好了。以及我认为那個人肯定不是我。”
“你是在质疑我的力量——质疑你的原体、你的父亲的话语和命令?嗯?”
(*一声表示满意的咕噜)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伱对所有人都太软弱、太温和了!让他们恐惧你!恐惧才是我的铠甲、我的武器!正义之力生于恐惧之中!)
第一烈爪的赛里昂艰难地用终结者盔甲跪地,并摘下战甲头盔,尽量朝着他的主人露出他脆弱的咽喉,同时做出军团的古老礼节,意为“将心脏献给对方”。
(*你说话开始有点像我的某个讨厌的兄弟了。但我还没想起来是谁。)
“恕我有个小小的疑惑恳请您为我解答,我主。”
无形的威压从靠在软榻上的原体处向外扩散,奴仆们喃喃地念诵着诺斯特拉莫语的祷告,向着他们复归的主人跪下。
“我主啊。我只是……太好奇了,好奇的欲望折磨着我,鞭挞着我,驱使着我到您这里来。”
“说吧。”
“作为第一烈爪——我知道塔洛斯过去的一部分预言,我也曾亲眼得见和听闻。您是如何确定,那些有着精良装备、神秘但灵活的亚空间航行能力和足够人数的异形舰队——他们也有预示的力量。我是说。”
(*哦他其实有些不对劲的欲望倒是没错,我原本以为诅咒回音号上一次的攻击已经抽尽了我子嗣身上那些令人不快的东西,但这一个显然很狡猾、隐藏得更深,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来追求被基因之父亲手慢慢虐杀撕裂的快感这种事情,嗯无聊的原始趣味,但。)
“……但的确还蛮符合我对某个存在的印象。”
(*(背景中嘶嘶声、哈气声、嗷地尖叫声和什么东西劈里啪啦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