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日光。
“那当然是……”
他说了一个名字。
尽管莫塔里安非常肯定自己从有意识起就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但他灵魂中的某个部分却立刻对这个名字起了反应。
兔子咬紧下唇。
“这不是我们父亲的名字。”
最后他说。
佩图拉博bc笑了,那张对一般牧羊犬来说似乎略显宽阔的狗脸上露出一个很难说是开心还是悲伤的笑容。
“是啊,”他说,“那你也该意识到了吧?”
不过,死亡守卫之主的头脑显然要比钢铁之主以为的更加顽……更加逻辑自洽一点,兔子脸上的长毛遮掩了莫塔里安惊疑不定的神色。
最后他只是谨慎地问了一句,“意识到什么?难道你也同我一样,窥见了这个看似凡人的躯壳下的冰山一角?”
牧羊犬非常拟人地叹了口气。
“算了,”佩图拉博bc最后说,“你想趁他回家之前出来溜达溜达吗?先说好,你不能随地便溺,我可不会替你擦地板。”
“谁会随地……随地……那样!”巴巴鲁斯兔感到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冒犯,他嘶声骂道,“我可不像你对给这……这样的古老邪恶之物当条狗没什么反应!我会找到办法变回去获得我应有的尊重!”
狗又叹了口气,站起身迈开四肢优雅地走向厨房,“我不想问你看到了什么,但假如只需要为那样的存在当条狗就能让整个宇宙的命运发生恰当的变化,那想要顶替我这条狗的位置的存在可多的是。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莫塔里安站在原地,皱着眉头思考着。
两杯热乎乎的代茶被放到了两位在尚没有来到的战乱年代中也从未如此坐下来面对面的基因原体面前。
“喝吧。”佩图拉博说,“他的代茶包,微波炉煮的,因为狗的爪子和身高不适合用电热壶。但味道还凑合。”
莫塔里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