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次以身试毒后,他们发现了一个长得像萝卜又像芜菁的果子。
陈申说是萝卜,但郭延坚持是芜菁。
反正就是这粉红色的玩意吧,老甜了!
榨出汁再淋到那南瓜上,烤一烤,味道也还不错。
也不知道那小狮子是不是被这味吸引过来的,不谙世事的单纯眼睛里倒映着篝火,也倒映着两个人类的模样。
陈申给了郭延一个眼神。
后者秒懂,离开了原地一会儿,再回来时轻微地摇摇头,交换了个彼此才懂的意味深长眼神。
跟陈申这种肌肉大汉相比,郭延身板就有点瘦小了。
但是后者性格细心耐心又好,收集资料和探查环境是一把好手,所以他摇头便是告诉同伴,附近没有狮群。
陈申眉头微挑。
没有狮群,那就说明这幼崽是偷跑出来的。
这么多天了,难得遇到一个主动落单的,手痒,职业病犯了。
他手里打着比划,用两人才能看懂的密语沟通:‘你说我们把那家伙弄回去怎么样?’
郭延怂怂地摇头:‘你疯了,这里的动物我们一个都惹不起!’
偷猎者身上当然带有武器。
枪支大炮肯定是不好搞的,但有点路子的话也不是不行,野外危险,不搞点防身不安心。
两人曾偷摸拿麻醉枪来试水。
但别说破防了,就是一点皮都没破损,那羊群的领头只当是背后痒了点,随手挠了挠,甚至都没觉得有人在攻击它。
但是陈申不死心,又继续做了个实验。
外面不能破防,那由内而外呢?
他把能麻倒一头大象的剂量麻药注入进一颗甜果子里,丢出去,亲眼见着有动物捡起来吃了。
但后面十几二十分钟过去,别说晕了,就是一个哈欠都没打过!
溜了溜了,惹不起……
所以最后陈申只能认清现状,老老实实不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