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气。”想着出了二门,命小厮把她丈夫徐福叫了过来,把那锁往徐福手里一塞,道:“你哥哥生了儿子,娘嫌咱们家送的锁小,没白的给我冷眼瞧,如今换上这一个,看看她是不是满意了。”
徐福一见这锁,惊诧道:“那儿来的?做这样精致。”
书染冷笑道:“从哪儿来的你管不着,只管把这锁送回去,省得她在你面前挑三惑四的。”说着红了眼眶,掏出帕子抹眼睛哽咽道,“我是一心一意为了咱们家,偏你母亲总觉着我图你们家什么,我能图什么?不就是图你人品,是个能厚道过日子的,否则家里头铺子掌柜的儿子还少了?哪一个不比你们老徐家有钱!”
“行了行了,我娘就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都进了京了,远远儿躲开她了,你就甭提了。”徐福眼见媳妇儿哭了,一个头两个大。他娘总跟他说,书染这样的媳妇人野心大,见天跟着大爷,把自己当成盘菜,倘若她不好生管教,只怕非但拿捏不住儿媳妇,还得让她骑到儿子头上撒野;可书染又岂是能让人拿捏的,又嫌婆婆小家子烂气,几次三番家里就要闹僵起来。他当中夹着受气,埋怨老娘多事,又不悦书染不肯服软,可这两位都是该供起来的菩萨,他一尊都不敢得罪。这徐福也有两分本事,头脑灵活,能说会道,见四下无人,便将书染拉到旮旯里,把那锁往书染手中一塞,笑道:“娘那头你甭管,我自会料理,我瞧这锁不错,送了人也是可惜,不如咱们自己留着,日后有了儿子,就给他戴。”
书染啐了一口道:“呸!谁给你生儿子!”
徐福笑嘻嘻道:“当然是媳妇儿给我生了。”又款款哄了一回,书染面色方才好了起来,道:“从今儿起,你多带着桂圆,有事没事多提点着他点。”
徐福道:“怎么?”
书染道:“大爷对香兰是丢不开手了,日后香兰再生下一子半女就更了不得了。她身边小厮拢共就一个桂圆,你待他好些,日后他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