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爹娘请安来了。”
林长政冷笑道:“家中来客我都支使不动你,你还认我这个爹?”
秦氏见不对,连忙道:“楼儿这几日忙呢。一时皇上差使,一时兵部差使的,非留在家里待客。耽误了正事该如何?如今他也是站出去说嘴的人了,怎能像小孩子似的拘在家里。让见谁就见谁?”说着岔开话头,对香兰招手道:“好孩子,过来。”待香兰到身边,拉着对林长政道:“她就是我跟你说的香兰。”
林长政上下看了香兰一遭,脸上微微笑了笑,说:“听说你救楼儿的事了,你有这份忠心,实属不易。”
林锦楼听这话别扭,未等话音落地便蹙着眉道:“这怎么能是忠心呢?这是情分。”
林长政仿佛没听见,仍看着香兰,笑道:“听说你是全家原都是府上的奴才?你是奴婢家生子出身的?”
林锦楼听了愈发不像,眉头将要竖起来,秦氏一颗心登时提溜起来,连忙给他打眼色。香兰脸色一白,指甲深深扣在手心里,再看林长政,只见其仍容色和蔼,然一双眼却神色莫辩。她平静下来,淡淡笑道:“不错,我一家原都是林家的奴才。”
秦氏轻咳了一声,笑道:“这也是老黄历了,早都脱籍出去了不是?”对香兰笑着,欲把话头岔开,“听说前几日老太太特地赏了你一套首饰,金贵着呢,可不是谁都能得这个脸”
林长政端起茗碗吃了一口茶,忽开口截了秦氏的话,看着林锦楼意有所指道:“难怪,虽不是个轻狂的,可到底不足,比不得正经官宦人家小姐娴雅高贵也是情理之中。”
林锦楼顿时恼了,强忍道:“您这是什么眼神儿,她怎么比不得别人了?模样品格,为人处世,肚子里的学问,从头到脚都好得很,无论哪家的小姐,尽管提溜出来比”
林长政听了这话,登时脸色“咯噔”就沉下来,秦氏一见不好,连忙要打圆场,却听香兰道:“老爷说得不错。”三人一怔,纷纷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