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少爷!”徐墨笑着抓住刀哥的肩膀,将他往修理厂外边推去。
“黑哥,俺跟你一起去。”
“你们都在这里待着,照顾好这些兄弟!”徐墨道。
“哥,你放心,他们要是乱来,俺就一把火,把他们全都烧死!”正在用红花油擦拭胳膊的徐忠明,恶狠狠地说道。
抓着刀哥的肩膀,俩人走出修理厂。
路上遇到不少黄包车,可一看到刀哥光秃秃的脑袋上,纵横交错的伤口,呲呲冒着血,全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拼命踩着脚踏板,避开俩人。
“这里距离路政局远不?”徐墨问道。
“差不多要走半个多小时!”刀哥老老实实回答,因为失血过多,脸色略显苍白,眼神都变得黯然无光。
“呲啦!”
在刀哥错愕的目光中,徐墨把他身上的棉袄撕破,棉絮飘飞而出。
用撕下来的布,包住刀哥的脑袋,徐墨再次抬手拦黄包车。
冷风一吹,刀哥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苦着个脸,赶忙双手抬起,怀抱着胸膛。
果然。
用布包住刀哥脑袋后,就有黄包车凑了过来。
“去路政局多少钱?”
“两块!”
“淦,当我们是冤大头啊?最多一毛,去不去!”刀哥有点儿炸毛的凶道。
都不等黄包车师傅答应,刀哥已经抬脚,踩进黄包车。
黄包车师傅还要说些什么,可一扭头,便看到刀哥已经坐到位子上,那张脸上的刀疤,显得格外狰狞,顿时不敢说话了。
徐墨笑了笑,跟着坐上黄包车。
就在这边徐墨跟刀哥,坐着黄包车赶往路政局的时候。
路政局三楼,工程处处长办公室内,舒大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眯着眼睛,抽着烟。
舒大同今年二十八岁,长相有些阴柔,穿着行政夹克,给人一种很不好相处的感觉。
但,只要跟舒大同接触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