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琪礼,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你要是还觉得能够跟徐墨掰掰手腕……那我现在就可以去替你准备花圈了。”
陈兴义不再去看表情挣扎的陈琪礼,自顾自地拿起茶壶,倒上一杯水。
这么贵的茶水,当然不能浪费。
要不是丢不起那个脸,他都打算等下把里边泡过的茶叶,也打包走。
“陈兴义,咱们好歹是弯岛四大社团之二的话事人啊!”陈琪礼还是很不甘心,咬牙道。
陈兴义撇撇嘴,道:“你这家伙,都一把年纪了,还看不透这些虚名?四大社团?呵呵!话事人,我更呵呵了。时代变了,人心也在变啊,现在的社团,不好带啊!这些年,通过四海集团,我赚了不少钱,没有十个亿,也有四五个亿港币。”
“社团里边老老少少,大大小小,谁不吃得一个满嘴流油?”
“可结果呢?”
“四海集团出现财政危机的时候,也没见谁拿钱出来,帮我一把!”
“话事人,在我看来,就是对外讲话,对内做事的蠢人。”
“还有,对于那些大亨而言,咱们话事人的身份……好像什么都算不上!”
“你见徐墨是给你面子了?还是给我面子了?”
“话事人的面子,不值钱的!”
“或许,你弄个议员身份,徐墨还会给你面子。可你搞得了嘛?”
“低个头,认个错,这事情,还有回旋余地。毕竟,徐墨单独让我跟你聊,就不是非要搞你。”
“可你要认个死理,非要跟徐墨掰扯掰扯!”
“那你真就成了那只杀鸡儆猴的鸡了!”
“言尽于此,你自己寻思寻思!”
说着,陈兴义站起身来,向着包厢外走去。
靠北!
陈琪礼挥拳砸在膝盖上,暗骂一声,老子再怎么说,也是竹联帮的话事人,就这么认怂,那也太丢脸了啊。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