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保镖,我敢不好好贿赂你、拿捏你吗?
唐禹果断把钱放在了他的掌心,道:“师兄啊,别说师弟的不义气,我只要有,我还是舍得的。”
聂庆连忙收下,连忙道:“什么师弟…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师兄了!我是你师弟!”
唐禹道:“那送我出去一趟?”
“赴汤蹈火啊师兄!师弟给您当车夫!”
聂庆点头哈腰,毫无高手风范。
唐禹怀疑,谢秋瞳的门派本身就有贪财的风气。
好久没回家了,看到熟悉的院子,唐禹还是有些唏嘘。
这个老爹吧,半生不熟的,说他不好吧,他知道救儿子命,知道把儿子送到好地方去。
说他好吧,他是什么损招都想得出来。
但无论如何,唐禹要认,这个时代不认爹,那就是天理不容,罪该万死,人人唾弃。
“儿啊!你总算知道回来看爹了啊!”
唐德山见唐禹回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精彩。
只是狼狈的是,他走路踩到了垂落在地的腰带,因此宽松的衣服直接脱落,自己还摔了个狗吃屎。
唐禹懵了,瞪眼吼道:“不是!你里边怎么一件衣服都不穿!”
唐德山连忙又把衣服披上,尴尬笑道:“那个…天气热嘛,况且穿上也不太方便。”
唐禹这才想起,谢秋瞳说过,这段时间老爹一直在嗑五石散,和一堆男男女女嗨皮。
这个老狗,真是无耻啊。
唐禹摆手道:“赶紧回房间,有事跟你说。”
到了正厅,他把象棋拿了出来,开始仔细给唐德山讲了起来。
唐德山可不是什么蠢货,而且毕竟开了这么多年赌场,很擅长这个领域,很快便听明白了。
唐禹道:“来!跟我下几盘,看看你到底听明白了没有。”
他是怕唐德山吃药把脑子嗑糊涂了,转头又把这些规则忘了,要下几盘增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