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服。”
“人啊,就怕不自知,你偏偏就是不自知那一类。”
吴远跪在地上,不停磕头道:“陛下,末将知错了,求陛下饶我一命,让我戴罪立功。”
石虎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冉闵吗?不是因为他错了,而是因为…有失败就一定有责罚,与对错无关。”
“他看得懂这个道理,所以并不为自己辩解。”
“他挨了打,你也跑不了。”
说到这里,他冷冷道:“来人,打断他的四肢,砍掉他的手脚,然后把他扔到我的狗圈里去。”
“我那些狗啊,很久没吃肉了。”
吴远惨叫出声,不停求饶,但却很快就被拖了下去。
屋内寂静无比。
石虎看向冉闵,道:“打也挨了,清醒了?说一说目前怎么办,没了粮草,我们大军最多坚持六七日。”
“立刻回去,确实能全身而退,但在短时间内,已经筹措不到足够的粮草了。”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就要这么失去了?”
“想个法子!”
冉闵艰难站了起来,抱了抱拳,道:“陛下,这个时候不是犹疑之时,应当立刻攻打坞堡,屠杀对方兵员的同时,获取粮草。”
石虎道:“一个坞堡群,守军两千五,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河流阻碍了我们的大型投石机,我们现在只有最基础的云梯、冲车。”
“这意味着,我们要攻下一个坞堡群,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可能是三千人,也可能要四五千人。”
“这个损失,是我们不能承受的。”
冉闵低吼道:“戴渊远在郡城,我们把守要道,他们互相之间消息不通,军心不够稳固。”
“末将愿亲率大军,以低于两千五百人的代价,攻下坞堡群。”
石虎双眼微眯,惊异道:“你是说,你能以低于守军的代价,攻下坚固的坞堡?”
冉闵道:“末将愿立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