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差,一直卧床,也没有时间读书,等后来来到秦州则是被俗务困扰,也没时间读书。现下小子有个不情之情……”
闻安臣还没说完,黎澄便打断了他,他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好了,你以后每隔三日来州衙一次便可。州中所有的案子,除非是那等极其恶劣的杀人命案,其他人都束手无策的,你再出手,一般的小案子你就不用管了。这些事说来说去,终归还是科举重要,这些俗务便暂时可以不去管它。以后每隔三日来刑房中坐上一天,怎么样,这总没问题了吧?”
闻安臣大喜过望,站起身来,一揖到地:“学生多谢大人成全。”
黎澄点了点头,笑道:“你呀,这套虚礼倒是玩儿的溜溜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黎澄便摆摆手,道:“成了,我知道你刚回来,事情多,我这儿也就不耽搁你时间了,你快些下去处置吧!”
“是。”
闻安臣道了谢,而后道:“大人,学生想摆酒设宴,感谢大人这段时间的照顾,不知大人可否赏光呐?”
“这就不必了。”
黎澄摆摆手道:“我性子你是知道的,不耐烦这些东西,咱俩心知肚明就成了,不用再什么喝什么酒,摆什么宴。有空我自会叫你到后衙来,咱们谈论诗书学问,一杯清茶,半日谈论,便顶的上置酒高宴,你说是不是?”
闻安臣点点头笑道:“是,学生明白了。”
而后告辞离去。
离开后衙之后,闻安臣又去了前衙刑房。
刑房中大部分人都已经听说他回来了,这会儿都聚集在刑房之中,瞧见闻安臣掀开帘子,大伙儿都是豁然站起身来,一个个颇为激动地叫道:“司吏老爷,您回来了!?”
闻安臣哈哈一笑,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伙儿都坐下,笑道:“回来了,回来了!”
他的目光在大伙儿的脸上一一扫过。
他还是分得清楚谁的目光是真情实意,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