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觉根本就没有把耿义放在眼里。
那领头的兵丁一听,心里一颤,赶紧连声道:“是,是,小的这就去。”
他顿了顿,忽然脸上露出一丝谄媚的笑容,笑道:“闻大人您要不要先进来休息片刻?”
闻安臣摆摆手道:“不用了,你去吧!”
“是,是。”
那兵丁应了两声,转身一溜烟儿地进了衙门,自然是去寻耿义去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这兵丁才重新回来,跟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岁上下的汉子,穿着一身九品官的官袍,不是耿义又是谁人?
他刚一出来,闻安臣的眼睛立刻落到他那一身九品官的官袍上面。
不知道是这官袍当初发给他的时候耿义还没有像现在这般发福,还是这官府本来就做得小,反正耿义穿在身上有点紧绷绷的意思。所以闻安臣推断出,平日他是绝对不可能穿着着这个一身官袍办公的,好看谈不上,更是不会多么舒服。
而且闻安臣看耿义穿官袍的样子有点儿别扭,想来他平日应该是很少穿官袍的。所以闻安臣推断出,刚才他之所以这么久才出来,可能就是临时把官袍给换上了?
那他为什么来见自己之前要把官袍给换上呢?闻安臣立刻就明白了耿义是什么意思,什么算计了。
他这是很明确的告诉自己,虽然你是秦州典史,但你只是不入流的一个官儿,而我可是有品级的堂堂的九品官!
咱俩,不一样!
你虽说是我上司,但是论官位的话,我在你上头。
耿义来到门口,但却是站在台阶之上,并没有下了台阶。他就这么站在那儿,冲着闻安臣拱拱手道:“原来是闻大人,闻大人,您自从当了秦州典史之后,可也没从来没管过我这一摊子,不知道今日过来有何见教呀!”
他此时脸上的这表情,用皮笑肉不笑五个字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他的态度已经可算得上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