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谦看了眼她,又淡淡的扫了眼拉里夫人,嗯了一声。
末了,拿起她脱衣服时随手放下的花,走向客厅放花瓶的地方。
沙发上。
拉里夫人看着池欢深色的长卷发下精致淡漠的脸,顿了顿,才有些艰难的开口,“欢欢,一定要……置他于死地……吗?”
池欢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眼底的温度一片冰凉,“好笑了,一个害死了我爸,又意图让他女儿污染我男朋友的人,我要放过他,等他再来祸害我的人生吗?”
“那天晚上的事情……他是跟我商量过了的。”
“怎么,想让我也把你送进监狱?”
拉里夫人静了静,看着她的眼睛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安排吗?”
池欢红唇扯出几度讥诮的弧度。
“我承认我有私心,这么做出于自私的成分很大,但是欢欢,就算是今天……我也不认为,你跟他能有什么好结果。”
池欢手指的指甲蓦然刺入掌心,面上却是极冷的笑,“这么想,你心里会舒服点?我跟他不会有好结果,就轮得到你们来下药,让你们那个恶心得不行的女儿染指他?”
拉里夫人被堵得哑口无言。
半响,她才闭了闭眼,“这件事情……是我们做得不对,我不知道……你这么爱他。”
池欢冷漠,掌心的指甲没入得更深,“我问你,让人在监狱杀了我爸的,是他一个人的主意,还是你跟他一起做的?”
安静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我不知道。”
这四个字很单薄,单薄得甚至无从判断真假。
但池欢想,既然她这么说了,她姑且就这么信了吧。
也许原本,她愿意花这五分钟,就只是因为想知道这个答案。
“欢欢,”拉里夫人又问道,“你想嫁给墨时谦吗?”
池欢没回答。
只是今天一天之内,这是第三次有人提起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