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素养无关,纯粹是个人习性。
所以他只是淡淡地笑一笑,“影响就影响了,这几日生意又不好。”
听到这话,赵欣欣颓然长叹一声,生意不好……真的是很没面子啊。
不过,看到他作弄人,她也兴致盎然,很快将生意不好这个现实抛在了脑后。
要不说有钱任性呢?只要能有一些有趣的事情,她很快就会抛开对钱财的关注。
第三天夜里,有人在外面抛掷石块,将酒家的两扇窗户打得稀烂。
这又是李永生所为,他虽然做不出在自家门口弄一堆粪便的事儿,但是弄点不太出格的动静,还是很简单的。
于是,我们酒家的小二,又去找徐先生求助了。
徐先生依旧不在,紧接着,曹司修再次来到了酒家,他的脸色十分不好,“谁干的?”
“我还想问你,是谁干的呢,”这次就轮到赵欣欣出面了,她铁青着脸发话,“倒垃圾的人还没有找到,窗子又破了,你们收了规费,就是这样做事?”
她以前是懒得跟这些人打交道,生怕压制不住火气,将事情弄得不可收拾,现在李永生已经把路探得差不多了,她就要跳出来,亲自参与一下——捉弄人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你怎么不说,是你们惹了什么人呢?”司修气得脸色发黑,“调查是需要时间的,我们收了规费,你们也不能胡乱得罪人?”
赵欣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你帮着补一下窗户吧。”
“神马?”司修顿时愕然,然后就是勃然大怒,“你那窗户是轻灵木的,一块银元才能买多大的一块?”
赵欣欣不屑地哼一声,“谁让你收我规费呢?收了钱,你就得办事啊。”
“绝对不可能,”司修断然拒绝,上一次找人运垃圾,那是小事,苦力活而已,地赖子出面,哪怕不给钱,别人也要帮忙。
但是轻灵木的窗户被打烂,真的是大事,材料费就超过规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