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族，当归哪一界？”

辰流水这次倒是没有拒绝，而是提起了和周海商讨的一些事，给了辰玄一个方向。

“重开一界？”

辰玄内心震撼，他很清楚，这里天帝所谓的重开一界，绝不是开辟一方世界与一个宇宙那般简单，而是开辟一个堪比混沌与太初的无上大界。

他不懂什么是六道轮回，但生而为人，人先妖魔神鬼域，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人界。

“天后，我辰族当归人界！”

辰玄拱手道。

“那你可知，天帝如何定义人界？”

辰流水漠然道。

“还请天后指点！”

辰玄认真道。

“天帝曰：神者，谓之道也。天生大道，无欲无求，乃界之道灵！”

“仙者：谓之贤也，后天大道，无欲无求，乃界之贤者！”

“魔者：谓之欲也，先天道欲，争端不休，乃界之权欲！”

“妖者：别之人也，天地精灵，畜生道转修，乃界之灵也！”

“灵者：众生之源，神魂所在，转生赏罚，乃界之根本！”

“人者：谓之情也，众生之相，道与欲共存，乃界之谜！”

辰流水眸光幽怨，说出了这段话。

“人者情也？众生万相，道欲共存，界之谜？”

辰玄皱眉，神魔仙妖灵他都能理解，可说到这人，他却有些迷茫，不解什么意思。

“不明白就对了，其实就连天帝，也说不清何为人！”

“天帝说，人有先天神源，天生为善。人有后天教化，走上正途。人有先天之欲，终被欲之所困。人有虎狼之心，终成众生一员！”

“人性太过复杂，集神魔仙妖灵之根本于一体，终可成六道中任何一类！”

“人界若存，将来，十人中，愿做人者，当不足十之一二，你可知为何？”

辰流水提醒道。

“辰玄好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