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怿的影子里,安安稳稳的当一颗影子脑袋。
夏怿和淤泥怪在地板上坐下,淤泥怪分了一些淤泥,给夏怿做了一个淤泥坐垫。
有了淤泥怪,夏怿已经不需要床了。
他靠着淤泥怪,手紧握着少女的手掌。
他想到了井中的那份痛苦。
“你每次月圆的时候,都会遭遇到那种痛苦吗?”夏怿问。
淤泥怪稍稍迟疑,然后点了点头。
夏怿握着淤泥怪的手用力了一些,他只是经历了一次,就心有余悸,淤泥怪居然每个月都要经历。
“我以后陪着你。”夏怿看向淤泥怪。
淤泥怪也看着了夏怿,两人的视线交汇。
窗外回响着不知名的鸟叫声。
淤泥怪慢慢凑向了夏怿。
“嘎,我有办法!”乌鸦的声音突然响起。
夏怿和淤泥怪同时抬起头,用凶恶的目光看着乌鸦。
乌鸦抱紧了自己。
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不高兴了?
是自己打断了他们头碰头?
可头碰头是个什么玩法?它观察的一对夫妻,从来没有做过头碰头的举动啊!
都是别的地方碰。
“你刚刚说什么?”夏怿问。
“我有办法,说不定可以让泥巴大人,不再受月圆之夜的痛苦。”乌鸦小心翼翼的说。
“什么办法?”夏怿心中的不快散去,他高兴的问。
乌鸦咳嗽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是在要好处。
“如果有用,就放了你。”夏怿说。
乌鸦关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这种弱鸡诡异放了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虽然夏怿打不过,但这不妨碍他认为乌鸦弱。
听到这句话,乌鸦兴奋的展开了翅膀。
它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笼子了!
“但是,”夏怿眯起了眼睛,打量着乌鸦,“如果没用的话,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