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一些商品免税,又比如说华夏的外交部最大领导要全世界发文致歉,并且抚恤死者家属。
抚恤死者家属义不容辞,毕竟人是在我们华夏出的事儿,可另外的两项分明就是趁火打劫,心思不轨。
三国大使以希顿大使为主心骨,剩下的两个大使分别是海恩大使、塞弗大使,这三人白天将海市的一干谈和的官员折腾得够呛,入了傍晚三人却是好兴致,在江边的一处小酒馆里,喝着华夏的佳酿,吃着当地的特色菜,还找了两个身穿旗袍的姑娘唱曲儿。
三个人笑哈哈,身上那西方人特有的狐臭,在浓香水的遮掩下,和那杯中的酒水所散发出的香气混在一起,好好的酒香硬是被这三人糟蹋得够呛。
“三位贵客,你们的酒。”一个小服务员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瓷瓶子,瓶子不大,外面贴着一个古朴的红纸条,上面写着:老洲黄酒。
老洲是海市附近的一个小城,这个小城默默无闻这么多年,但有一个东西却是极其出名,那就是老洲的黄酒。
酿黄酒的手艺,全华夏能有几十种,彼此之间又是大同小异,老洲的黄酒差的不是酿酒的方法,而是老洲小城里有一条老洲河,这河水清澈凛冽,在水源的地方如今已经被保护起来,用这老洲河水酿出的黄酒,总有着其他黄酒所不具备的甘甜香气。
“咦,这酒怎么有些温?”塞弗大使抓起了瓷瓶子疑惑地道,斜着他那深凹的眼窝,瞥着旁边的服务员。
服务员始终低着头,挺大的男人看上去极其窝囊,塞弗大使发问,他便老式地回答:“回贵客,咱们这老洲的黄酒,必须要稍微温一下味道才正宗。”
“哼,你们华夏人就是喜欢弄虚作假,温不温这酒的味道还能变了?”说话的是海恩大使,一脸不屑。
希顿大使哈哈笑道:“塞弗、海恩,你们两个和一个下等的仆人置什么气,这酒既然是温了味道正宗,那咱们就温着喝,咱们这一次在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