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情绪这么容易崩溃，是因为上次在林默面前就把羞耻心抛开了。

结果倒好，母子的视频没了，上次反而被林默偷拍下来了。

“骗人是小狗。”

林默拿来抽纸，轻轻替宁霜擦着泪水。

他看得透彻，视频只能作为一个工具，并不能让宁霜做什么。

林默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却是惹的宁霜噗嗤一笑。

这一笑，就彻底破功了。

又哭又笑，她完全已经不认识自己了。

这种感觉很糟糕，就像被人揭穿那层伪装。

为什么会有尴尬这种情绪？

就是因为反差太大导致的。

试想一下，一个平日里端庄高贵的美妇人，突然又撒娇又哭闹，那肯定就社死了。

“阿姨笑起来很美。”

林默却是一脸认真的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