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都有些心神不宁的,笨手笨脚,弄砸了不少事。到了晚上,花楼开门迎客的时候,花娘怕他得罪客人,便把他赶去后院打水。
金珠子一面打水,一面在心里嘀咕那乞丐已经出城,诗词也都烧了,按理说,只要姝宁放机灵点,怎么样也不会露馅。
“噗通”
金珠子猛的回过神来,发现用来打水的水桶,没系上绳子就丢进井里了。他扶着井沿,探身去看里头的水桶,不想从一片清泠泠的波光中,看到一道漆黑的人影,站在他身后的屋顶上。他吓了一跳,猛的回过头,却只见月光如水,屋顶上哪有什么人影。
“金珠子。”前厅伺候的龟奴,忽然站在拱门口,向金珠子招手,“过来。”
金珠子还在为掉进井里的水桶发愁呢,现在被人叫了名字,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就过去了,“二柱哥,有什么吩咐么?”
“妈妈找你,你快过去吧。”
金珠子才刚被花娘斥责一顿,赶到后院里来,怎么现在,又要召他过去呢。金珠子虽然迷惑,却还是往那香粉扑鼻的前厅走去了。
花娘正在招徕一位恩客,但看见金珠子,连那恩客也不理会了,“金珠子,快去楼上伺候公子去。今晚可有贵客。”
“妈妈,公子不是被李公子”前几日闹的风风雨雨,李廷禹爱美人不爱家业的事,弄的京城谁人不知,姝宁是他的人。
花娘正要和他说,奈何那被她晾了一会的恩客,此刻有了些脾气,弄的她不得不转身去哄,在带客人去雅间的时候,转头对金珠子说,“别问那么多,好好伺候就是了。”
“是。”
金珠子上了楼,到了姝宁的房门外,还没进去,就听到房间内姝宁婉转的低吟,金珠子犹豫片刻,还是低着头进去了。
房间内,姝宁趴在大开的窗户上,李廷禹站在他身后,两人衣衫不整,在做什么一目了然。
姝宁听到开门声,扭过头来,在看到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