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也笑了笑:“他那点毛病,巷子里的人都知道。”
我朝他抱了抱拳:“谢了。”
“谢啥呀,”刘老板一边说着,就迈开步子朝店门那边走了:“都是大家的一点心意。”
在说出“大家”这两个字的时候,刘老板还刻意提升了音量。
直到他进了店门,我才带着李淮山继续朝巷子口那边走,不过没走多远,我们两个又压低脚步转了回来,眼见四下无人,快速翻进了烟草店和木雕店之间的灰墙。
两店之间的夹缝里长满了杂草,加上地面的土壤格外湿软,走起来有点吃力,我和李淮山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贴着墙,慢慢地朝深处挪。
前行三十多米,就是一个用石砖垒起来的小院子,这地方在早年的时候应该有个庙或者祠堂,我看到不远处还立着几个莲花底的石墩子,在墩子的顶面上都有个半尺深的圆洞。
这种墩子是用来固定石柱的,在庙宇类的建筑中很常见。
可除了这些石墩,周围就只剩下杂草和三面粗糙的石墙了。
难道说,这地方就是传说中的后巷?怎么看都觉得不像啊!
李淮山也是一脸懵:“这地方就是后巷?”
我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找找看有没有地洞或者暗道什么的。”
李淮山这次一句废话没有,立刻弯下腰,在草丛中寻觅起来。
我也没闲着,见李淮山一直在靠近夹缝的地方寻觅,就快步走到了院子深处,李淮山寻找地洞的时候,需要将地表的草扒开,而在禁足的八个月里,我已掌握了大量和风水有关的知识,但是看草的长势,就能知道杂草下方是不是空的。
视线所及,所有的草都生长得毫无规律,就连倾斜的方向也是乱七八糟,单单我面前的一小簇草,就朝着八个完全不同的方向倾倒,如果不是因为石院里经常出现杂乱无章的强风,那就是这些看似普通的野草本身就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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