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斤计较,只要事情办妥了成。
正如此想着,雅间的们适时被人推开,王掌柜领着溪月入内。柳玉暇也是个识趣的,见溪月进门,也起身哈着欠要往外走,“你们要说什么自己说吧,困死了,回去补个美容觉去。”
夕若烟笑笑,点头应了。
王掌柜跟着柳玉暇踏出房门,正合两扇门的同时,一转身却见柳玉暇去而复返,正欲开口唤一声“老板娘”,她却已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眼神飘忽的望了望闭的两扇雕花木门,王掌柜立时便明了,躬身告了礼,便已静悄悄的退下。
没了方才那副懒洋洋的模样,柳玉暇此刻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附耳于门,认真的听着里头的动作。
雅间内,夕若烟已拉着溪月落座于美人榻,亲昵地神态是一日一日熟络,到不见了前几日还有着的那几分疏离。
不同于初见溪月时那一身红似火的衣衫耀眼夺目,也不似后来居于醉仙楼时掩人耳目而换了侍女衣裙,面前的溪月着一身素白衣裙,墨发如瀑,轻挽发髻,唯一未变的,便是那插于髻的玉兰簪子。
不过短短几日光景,溪月越发的见得憔悴了,且不说眼圈处那隐约可见的淡淡青晕,一张笑脸仿佛又见得瘦了一圈,本是巴掌大的小脸,此刻愈加是纤瘦了许多。瞧着这模样,许是这些日子为了办理哥哥的身后事,已是许久不曾好好休息一刻了吧。
夕若烟突然看得有些心疼,“你哥哥的尸身既已找到,何不将其送回老家好好安葬?”
“不了。”溪月摇摇头,起之前,那份连话语都带了些许的凌厉已经消散了许多,她轻声道:“渔村远在千里之外,哥哥的尸骨却已……”溪月话语哽咽,眼泪几欲夺眶而出,“也罢,与其再让哥哥饱受千里奔波之苦,倒不如寻一处好地,也好让哥哥得以长眠。”
溪月有她自己的想法,夕若烟深感赞同,“既是你的想法,我自当尊重你的意见,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