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能帮到的,我绝无二话。”
“师叔还是想赶我走吗?”溪月敏锐地觉察出了夕若烟话所掩藏着的那几分客气,晶亮的水眸映着日光覆一层落寞之色。
“我不是这个意思。”夕若烟大感冤枉,伸手覆溪月手背,似有难言之隐,“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别看我现在是个三品御医,又深受皇器重,但所谓高处不胜寒,你越得势,想要你死的人越多。你是我师兄唯一的徒弟,我也实不想将你牵扯进这些恩怨之,倘若你愿意,我会为你备银两,以供你回药谷的盘缠。”
一听夕若烟是真要将自己逐回药谷,且还是用的不愿牵累这样的理由,溪月自尊心大大受挫,一下子也来了脾气,“师叔当真以为我想要留下,仅仅只是为了跟在师叔的身边享福的么?”
“我不是这个……”
“意思”二字尚未出口,溪月已抬手将她话打断,“师叔不必多做解释,溪月本是山野乡村之人,享福之事溪月从未有过奢望,倘若师叔依旧觉得溪月是个拖累,溪月现在可以启程,绝不留下给师叔添任何麻烦。”
那溪月也是个燥脾气之人,一旦认为夕若烟这是嫌她碍事了,心便也是如此认为的了。既然有人嫌她碍事,那她自然也不会多在此处逗留碍人眼,说罢便当真气冲冲欲离开。
门外偷听的柳玉暇灵敏的觉察到一丝异样,匆匆忙躲到一侧去,岂料这意料房门打开的声音尚未传来,里头夕若烟劝慰的话语声却已自那狭小的门缝自内传来。柳玉暇调整好气息,复又壮着胆子重回了方才的位置,附耳细听。
“溪月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是不希望你因留在我身边而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而已。”夕若烟握住溪月的手,细声的劝慰自内里传出,“如果你真想留下,倒也不是不可以。”
话锋一转,夕若烟的话瞬间叫溪月的一双眼亮了又亮:“当真?”
夕若烟点了点头,松了握